十一
座,陶戎便抓过我的手替我把脉,把完脉他将我的手利落丢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睛里迸发着难掩的兴奋,语气高亢:“好小子,殊援所言不错,你果真命不该绝!” 啊? 什么叫李殊援所言不错? 什么叫我命不该绝? 李殊援何时知道了我命不久矣? 我体内的寒毒还有挽回的余地? 也许是我一头雾水的模样太过呆愣滑稽,陶戎抚须大笑道:“我陶戎的徒弟可不是吃白饭长大的,你小子不会觉得能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吧?” 这话说的,十分有九分都在自鸣得意,还剩一分留着吹嘘自己的爱徒。 不过我确实是轻看了秦妙妙,也没想到她会把这事先告知李殊援而不是来问过我。 不仅如此,她还和李殊援沆瀣一气,伙同陶戎前辈一并瞒骗我。 嗐,果真是人有亲疏远近。 他们仨竟然企图瞒着我这个病人把病给治了。 不过眼下追究他们为什么要瞒我显然已经为时已晚,我挑了个比较方便作答的问题,道:“请问前辈,那方子中的厥虫可是能解我体内寒毒?” 陶戎惊奇道:“诶,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行家里手,那么多药材,偏偏知道厥虫功效,可有兴趣拜师?” 我婉拒道:“多谢前辈抬举,晚生只是略懂蛊虫之道,并不通医理。” 陶戎点了点头,表示了然,不再强求。 我本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陶前辈听完这句话后便枕着手臂往后一仰,开始假寐,不一会儿竟然打起鼾来。 想必是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