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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写信,他现在不能动气,肯定没力气骂我们。”

    他说的认真,高兰却兴致不大,甚至躲开了视线独自黯淡,闻人咎不乐意了,手上用力了些,吸引他回神。

    “高小兰,我与你不是厮混,我既然有办法能让你时常出宫,以后就有办法将你弄回家,我早就跟我爹说过了,他说那你要养胖点,北魏太冷怕你吃不消。”

    没提那一连半月潦草气急的书信,似乎想用力透纸背的墨迹骂醒闻人咎,给这份愤怒具象化。

    最后一封信,是一句毫无威慑力的:敢来就冻死他。

    说到出宫,高兰有些不自在,手心下意识往后藏了藏,袖中一枚小巧的骨哨温润如玉。

    手腕再次被横在身后的手抓住,他这次不再挣脱,闻人咎感慨一声好乖之后,退后一步想要拉着他离开。

    “你吹一声哨子我就知道你要来,买了小馄饨等你,先吃?”

    身后人却没动,情绪还低落,纠结着白天拒绝他时,是不是显得太不近人情、“我不是有意甩你脸色,宫中不比太子府,往后你也要收敛些。”

    “兴许过两年陛下大婚,你就有机会回家了。”

    “啊,那不行,我得带你一块走,回家不带媳妇怎么行,我爹会揍我的。”

    闻人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随口敷衍了过去。

    白天说谎,他实际完全没有想家的念头,只是见到高兰就想卖可怜,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一钓一个准。

    高小兰却很认真地想要道歉,勾着他的脖子困惑但笃定地道:“你不开心。”

    下一瞬,闻人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