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
是干涩热胀,逐渐有清液从xue口沥沥漫出,被手指勾擦着抹在被蹭得发热的yinchun上,变得湿滑粘稠,几乎吸住手指。 “停下…啊啊,快、停下…” 他被迫自渎,咬住下唇忍耐,奈何快感来得又急又凶,充血的牝户突突地跳着,不断发热。 晟泽不断摇着头,红发丝缕粘连在他唇间,他腰肢发抖,双腿不住乱蹬,高潮后充血的阴蒂加倍敏感,不受控制地擦过手指,仿佛没有尽头上升的快感逼出他哭叫的呻吟。 魔族人的大手掰着他腿根,拇指浅插进仍在翕张的xue口,沾着晶亮yin液按住一瓣充血红肿的小yinchun朝边上揉开,花xue便露出一线缝隙。 晟泽yindao比之一般女子的更加窄小短浅,甚至有些畸形,嫩粉宫颈在品评货物般的视线里颤巍巍地缩紧。 他放开手,将沾着的yin液草草在晟泽小腹上擦干。 “神君恐怕是要受罪了。” 说着便挺腰捅了进去。 晟泽像条被捞上岸的鱼,满身肌rou绷紧出利落结实的线条,双手不断推拒着锤打在那魔族身上,“不要,好疼唔啊啊啊!” 可惜他现在的力量对于魔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连攻击都算不上,只像是调情,双手手腕被单手轻易捏住按在头顶。 生着rou刺的粗大yinjing插进去一小截后便再不能进半分,那魔族也不急,浅出深入地一下下朝里面顶,进出时蓬乱粗硬的耻毛每每在蕊尖上反复摩擦,便已引得晟泽瘫软在地,不住抽泣。 高热的软rou痉挛着紧紧吸附着阳物,违背主人的意志渐渐被cao开,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时,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