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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里,他扯着链子叫詹鑫不得不仰起头:“喜欢吗?” 詹鑫不说话,后庭失序地绞动,很快就变成有节奏的痉挛,他在短短的功夫里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华子哥……”詹鑫脖子极力后仰,发出被压制到变调的呻吟,就像叹息一般,他低低呢喃:“主人……” 张哲华毫不留情地连甩了好几鞭,他自己的小腹也跟着发红:“您是少爷,怎么能叫我主人呢?” 少爷的脚尖翘在太师椅边缘,缩着身子哀求:“别打别打……要到了……” 龙傲天并不理会,反而朝着糜烂的敏感处更重地顶过去,手里的散鞭也不拘落在哪里,打得少爷在无数鞭影里蜷成一团,顾不得求饶就陷入连续的高潮,小少爷因为过度使用早就没有东西可射,半硬着在顶端挤出一滴清明的眼泪,将落未落地,倒映着正厅角落的西洋钟,沉沉地敲了七下。 北平的天色暗沉下来,浓云压在门楼顶上,风雨欲来。 刘波第三次被邀请参加从不露面的傅先生的宴请。 主位上的据说是傅先生的秘书:“如今内忧外患,傅先生夙兴夜寐,忧思难当。得知诸位都是有志于实业报国的爱国商人,反复叮嘱我必得盛宴以待。诸位不必拘谨,请。” 龙傲天侍立在刘波身后,垫着帕子帮他斟好酒,不经意般扫视一圈,看清众人脸上或是茫然或是忧虑,并无半个宾至如归。 天津的消息两日前已经传来,北平城里早就人心惶惶,有时在凌晨,有时在午夜,列队的军警急匆匆聚集,据说城南的军备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