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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在做的时候哭啦。” 张哲华用手背蹭掉眼泪,然后抓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握,“我有点儿难受……还,还心疼。如果我能更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詹鑫没说话,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握他,和着他的节奏迎奉和夹紧,两个人默默沉浸式地做了一会儿,才突然开口:“这就是……最好的时候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甬道正激烈地痉挛,吸得张哲华有些把持不住,索性咬着牙关加快了速度,又腾出一只手握住小詹鑫,刻意加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捋,詹鑫翻着白眼叫不出声,被困在张哲华手和性器组成的囚笼里,像一只失智的兔子,后腿无助地蹬挪,在床单上蹭出一道紧绷的痕迹,在后庭被填满了发出泽泽水声的同时,抖着腰一股一股地喷精水。 张哲华帮他挤着精囊排出最后一滴,他热乎乎地喘着气,后庭里不轻不重地夹:“还能再来吗华子哥?” 张哲华帮他翻了个身,再一次插进去,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探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摸出散鞭,冲他后背甩了一鞭,看着发红的肌肤上泛起细小的战栗,他说:“再来的话你自己动。” 詹鑫软乎乎地侧头笑,因为被打到而本能紧绷的后脊一松,塌下腰让张哲华进得更深,然后夹紧了慢慢向前,在即将退出尖端的时候又狠狠向后,张哲华一声闷哼,连着甩了几鞭,打得詹鑫抖乱了节奏,伏低身子直叫唤。 张哲华于是又帮他戴上项圈,从背后牵紧了链子,一手执鞭,就像驱驭一匹马,他把下一鞭打在詹鑫后臀上,鞭梢也扫到了他自己,在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