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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实战演练多少次了都……还我教你……”詹鑫嘟嘟囔囔地,但也不是真心抱怨,“拿嘴唇裹着点儿牙齿,没牙老太太那种知道不?哎对,啊……嘶,别一下子进这么深,别舔那里!” 张哲华注意到他每次舔到小孔周围詹鑫都会本能地一颤,立马看清了努力的方向。 詹鑫难耐地在椅子上扭动,动作幅度不大,也不激烈,只是用力得从手背到手臂都青筋暴起,喘息声又粗又重。 还不忘鼓励一下自己的得意门生:“学得真快啊华子哥……唔!” 张哲华含住他的尖端在冠状沟反复轻扫,又满满地包进嘴里,拿舌头裹着吮吸,不一时竟找到了许多乐趣。 嘴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在滴水,软骨的质地被包裹在海象一般光滑又坚韧的皮肤中,随着唇舌进进出出地被推开又拉展,乖巧、活泼,还有一些温和,就像它的主人。 张哲华抬眼观察詹鑫的表情,看清他眉毛微微蹙起,眼里含着水光,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扫,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接一声难耐的喘息。 诱人极了。 张哲华感觉自己硬得已经有点儿疼。 他急切地含紧了嘴里的东西,想让它进得更深,试图用嘴唇触碰到根部…… 也不知是误触了哪里,他喉关本能地一阵紧缩痉挛,很快变成不可自控地连续干呕,他赶忙向后仰头,扭身就咳个不停。 詹鑫帮他拍背顺气,他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自己眼角甚至呕出半滴生理性的泪,詹鑫摸着他的头笑:“第一次就上这么高难度的啊?有些人天生嗓子眼儿浅,做不了深喉的,你别为难自己呀。” 软声软气地:“好了,来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