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闹剧,吸引了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霜锋无暇顾及,捂着疼得厉害的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退出阵营吗?” 道士扯了个笑容,不紧不慢道:“因为我不想总是日日夜夜对着某一个不属于我的人,看着我心痒。” 自那之后,霜锋后悔不已,不知道自己脑子抽了什么风,非要下山参加这一场聚会。 即便他来这里任职又如何,他们之间分离这么久,还能发生什么事? 他腰上的伤养了大半个月,因着大雪封山,身边只有爱徒照料着他。 若水一边给道士上药,一边没好气道:“师父要么不下山,一下山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也太不小心了吧。” 霜锋趴在床上反驳道:“喂喂喂,这不能怪我好吧。” 养伤的这些天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就算要吊死,也不该是眼前这棵直得不能再直的树。 然而他已经快四十岁了,怎么还会跟有着大把时光的年轻人那般,幻想着触不可及的爱情。 想到这,他心里突然堵得厉害,闷声道:“若水啊,原来为师是真的老了。” “是的呢,师父被人碰一碰就伤成这样,可不就是年纪大了嘛。” 道士静默下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水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亦不再开口,默默整理刚换下来的药棉。 开春之际,冰雪消融。痊愈的霜锋破天荒地来到观者如云的太极广场。一些认识他的同门见他前来,惊讶无比地向他打招呼,又或者是上前跟他闲聊几句。 “霜锋师兄,你什么时候回的纯阳宫?” 道士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就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