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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唯一的弟子,这含金量无异于十四岁跳级考上清华北大,而沈清怜坐在一群健谈还海量的老宗主之中,几乎是已经生无可恋了。

    “沈宗主,来,在下敬你一杯。”

    说话的是隔壁飞云观的观主陈道山,从前沈清怜一个人住在三清山时,曾受到过他许多帮助。

    这杯酒不好推辞,也没办法躲过,沈清怜只得硬着头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穿喉入肚,一阵烧热的感觉在他身体里迸发,连带着他头都晕晕乎乎,脚步也有几分虚浮。

    落座之后,沈清怜只手扶额,只发觉自己眼前看什么都不真切了,就连脸上也有些发热,而他仅仅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他的酒量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吧?

    难不成,是这酒有问题?

    “沈宗主,你可真是莽撞啊!”高松华见沈清怜脸色不对了,急忙从一旁拿过醒酒茶递给沈清怜。

    “这可是三十年的佳酿,你怎么一次性全灌下去了?!”

    “三十年……”沈清怜接过醒酒茶再次一饮而尽,心里不禁有几分狐疑。

    金银殿每年负责cao办仙门大会,扣扣搜搜,连一分钱都不愿意多花,缘何今年居然愿意拿出来三十年的佳酿?

    “是啊,这可是陈观主特地从南河的老家带过来的,本想让你细细品味一番来着。”高松华叹了口气,抬手叫来两个徒弟去找宋霜寒。

    “沈宗主,是在下不好,忘记你酒量不佳了。”陈道山捋了捋自己的一把白胡子,笑呵呵道:“是在下的错。”

    “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