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叫得,很爽,粱老师让你爽了吗
东西瞬间支离破碎,连带着自尊心一起,他甚至来不及伤心,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此刻只想逃离。 再说不出什么话,顾不上看宁五远的脸色,阮余迅速跑了出去。 慌张而又狼狈。 阮余自己也清楚跑得多么踉跄,宁五远那么好的一个人,可能会因此对他轻视。 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心虚,震惊,窘迫……他的脑子被填满,再没有别的空隙想其他事了。跌跌撞撞跑出咖啡厅,挤入地铁站。 失魂落魄回到出租屋。 他先洗了个澡。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怎么办? 宁五远知道了......他……难道想以此威胁自己什么?可自己什么也没有,rou眼可见的穷酸,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而且相反还是他帮了自己很多次。 温水浇打在头上,也没能理清楚一些。 阮余脑子里依旧像装了一团乱麻。 等等...... 他忽然抓住了一件险些被遗漏的事,宁五远说……粱鹤白是那家孤儿院最大的资助者。 粱鹤白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阮余在上周前更是从没在孤儿院里见过粱鹤白。 胡乱擦干净了身子,走出浴室。 阮余现在急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等等……阮余衣服套进脖子的动作一停。 为了防止宁五远说出去......或许……他可以像对粱鹤白那样,用身体...... 迟疑片刻,阮余打开手机,宁五远认识孤儿院的门卫大婶,说不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