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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郁凌赋,全都是因为你的原因,秋芸才会死,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你不爱秋芸,为什么还要将她困在你的身边,又容不下她,如今她真的走了,你满意了吗?” 陆成泽的问题,像是一根铁棒在敲打着他的心,郁凌赋脸色煞白难看,怔怔的望着陆成泽无言。 陆成泽望着这样无话可说的男人,却是禁不住嗤笑说:“但愿你午夜梦回,还能睡得着。” 郁凌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将自己锁在池秋芸的房间里,看着池秋芸生前的遗物。 几乎每一件都是关于他,原来每年他的生日,还有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被池秋芸深深地铭记着,永远都准备了一份专属于他的礼物。 每一样都是他喜欢的,上面还有简便的信笺,几乎都是从他考虑,看的出来她的小心翼翼。 2 但字里行间透出的爱意,已经是那么卑微了,却仍旧是不敢让他知道。 池秋芸在的日子里,郁凌赋几乎没有正眼瞧过他,跟迟暮晚一起在国外,跟她仅有的联系也是冷漠到了极致,无非是通知她离婚。 对池秋芸的伤害,郁凌赋从未考虑过,甚至觉得这一切全都是池秋芸的自作自受。 今年的生日礼物便笺上,池秋芸用娟秀的字迹写下了一句悲凉到极致的话:我想你在国外应该很快乐,没有我在你应该很快乐,对我多此一举准备的礼物,你应该也不会喜欢,可我还是习惯的为你准备了,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送给你。 池秋芸作为他的妻子,连买了礼物给他,连寄出去的地址都没有。 郁凌赋一直压抑着没有爆发出来的情绪,终于是不了遏制的爆发了出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