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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辩解道:“不是,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 可郁凌赋习惯了相信池暮晚,池秋芸的解释在他的眼中无非就是强词夺理,他又是怒吼了一句说道:“到了现在你想的不是道歉,还是要狡辩,难道你当我是眼瞎吗?” 郁凌赋眼中的笃定,让池秋芸难受的眼泪直流,一直在对郁凌赋剧烈的摇头,她叹息的说道:“凌赋,我真的没有,是池暮晚要杀了我,我的脖子上还有……” 池秋芸对着郁凌赋冰冷的黑眸解释着,然而那黑眸之中没有一点对她的偏颇,全是对池暮晚的担忧,让池秋芸已然说不下去。 见池秋芸停了下来,郁凌赋更是笃定了池秋芸在为自己狡辩,冷嗤道:“连自己都圆不下去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的,刚才池暮晚真的要弄死我。”池秋芸听着郁凌赋冷嘲的话,心凉到了极点,却还是想要为自己争辩。 郁凌赋心中已经认定了池秋芸有很大的问题,即便听到池秋芸为自己解释,郁凌赋还是冷眼望着池秋芸,满是厌弃的声音:“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有一句话是我可以相信的吗?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我一定弄死你。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跟暮晚身边了!” “凌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池秋芸不敢置信的望着郁凌赋,伸出手想要拉住郁凌赋的衣袖。 1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拉住郁凌赋的衣服,郁凌赋毫不客气的一脚将池秋芸给踹开,满是嫌弃的说道:“开始我还在可怜你,现在看来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再活下去也是祸害人间。” 伸出的手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池秋芸痛的在地上打滚,可还是想要爬到郁凌赋的面前,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都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