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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里还带着些膻腥,好在秋见怜射的不多,总共也就那么一丁点,闭着眼一狠心、一咬牙,也就咽下去了。 喉头滚动后,赵梁颂登时像完成了什么必达使命般,吐了舌头给秋见怜瞧,证明自己一滴不剩全咽进去了。 如此模样与同饮一小杯白酒后,总要朝好兄弟反倒一下酒杯证明自己全干了的人如出一辙。 品过了后方发觉也没那么难受,好吃,下次还想吃。 秋见怜余韵未过,脸颊红扑扑的,眼里也被他欺负的起了雾。却仍记着给赵梁颂倒了杯茶水漱口,他抖着手支支吾吾说道:“那个,你涮涮嘴巴…”看着赵梁颂接过水饮了两口后,莫名的,心里松了口气。 赵梁颂将水吐进鎏金痰盂里,再揉了揉喉咙,这下他又恢复正常了。眯着眼睛叫秋见怜趴到床上去,要给他上药。 秋见怜则吞了吞口水,才注意到自个的裤子还未提上去,直说:“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可赵梁颂的脾性哪容得置喙,他拽着人到床上去,强摁着秋见怜的腰身,将药膏涂了上去。 打得人流血,却还要给人上药。成天嘴里没句好话,却还上赶子跟人吞精水。 怪。 秋见怜受他毒手免不得哼几声痛,赵梁颂邃又耐着性子放缓了力道,将活血化瘀的药轻蹭上去,低声说:“明天带你去置办几身新衣裳,穿旧衣服登报纸忒不像样。喜欢什么随你买,我去结钱。” 说是旧衣服,其实也是顶顶漂亮的好衣裳,赵现山买来后他也没穿过几次,便不想再叫赵梁颂破费,一个“不”字尚未说出口,在自个后屁股上涂药的那只手便有重了几分力道,直叫人嘴里的话打弯。 秋见怜抱着脑袋,哀哀戚戚的讲道:“知道了…我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