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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下次就接着玩,好不好?” 他说着,那只手搓捻秋见怜下头那两颗薄粉的袖珍睾丸,加一块还顶不住自己一个沉。 赵梁颂想不通这么小的东西够干什么,看来秋见怜不喜欢女人大抵是打下生的伊始之时就被注定的,果然天生就该被自己cao。 可他再想想,这天地的男人不都这般大小么。 一个个在房事上却还敢自诩天赋异禀,不过都应当功归与女性的惊人演技罢了,维护了他们敏感自尊心的同时,还磨砺了去上海大舞台试镜默片角色的能力。 秋见怜措不及防遭他掐住把柄,在早前又被人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睾丸同被被赵梁颂用那皮筋勒个彻底。 强烈的刺激感令其一下子睁大眼,豆大的泪珠串串滚落,夹成“人”字形的两腿更是抖如糠筛,只会呜呜的叫个不停。 赵梁颂给冒了冷汗的人扶起来坐到大腿上,可怜落了鞭笞痕迹的屁股挨不上去,秋见怜晃了两下才将就着坐好。后者叫赵梁颂强搂着腰抱在怀里,两臂始终颇为抵触的横在这人的胸膛上,低垂着头不敢瞧着这一肚子鬼主意的人。 他将捆着秋见怜下头的皮筋卸了,这人一哆嗦着忍不住要射,他当即用大拇指堵上秋见怜将泄身的眼。霸道蛮横的人倒潇洒的靠上椅背,慢吞吞的磨着他马眼,说道:“我准你射才能射。” 秋见怜则握着他宽大的手腕,弯着瘦削腰身垂泪,略带哭腔道:“要憋不住了。” 赵梁颂听罢习惯性的拍拍秋见怜的屁股,忘了人身上有伤的事,叫他起来。这轻轻两下挨上去,秋见怜的眼泪花子掉的更多了,他自己堵着不叫jingye流出来,边哭边从赵梁颂腿上爬下去。 这人则怪声怪气的笑着,冲秋见怜勾了勾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