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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打破这安逸氛围。 原本略带松懈的赵梁颂蓦地清醒,他搂紧秋见怜的肩膀晃了晃,低声说:“做噩梦了?” 秋见怜没醒,他进到了湖里,寒潭刺骨寒意从他的脚底直窜上头,冻的人直打牙颤。 秋见怜不善水,牢牢的抓着栈桥下的木柱子,目光紧盯着湖中心更大更明亮的“赵现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在说,过来,到我身边来。 秋见怜不由自主的一点点朝湖中心游去,起先岸边的泥沙和石头足以给他垫脚,如同障眼法般,在他游出半米后湖底陡然下落,足有百尺深,湖中更甚。 秋见怜扑腾着,如同万千落水者般,口鼻俱呛入水花,双眼目无可视。水刺得他胸肺火辣辣的痛,无法呼吸,只能被湖底的水鬼拖着愈陷愈深。 无数缠人的海藻像被附加了生命,不断的蔓延生长,直直的缠绕住他的脚腕,拖着他下坠。 就在即将溺毙之时,一双强有力的双手,助他脱离桎梏,拽着脱去意识的他缓缓向岸边游去。 床塌上,秋见怜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去亲赵梁颂的嘴。 赵梁颂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柔软的双唇相触一刹即分别。 秋见怜泪朦朦的双眼紧闭,不断有眼泪从他眼尾滑落,赵梁颂则用唇舌替他拭去泪花,他舔着秋见怜的嘴巴亲吻,而秋见怜也同样回应着他。 两人厮磨着,磨的衣衫解开半边,鬓发缭乱均染上一层薄汗。 赵梁颂一翻身给秋见怜压在床塌上,摸着秋见怜不断摇晃的发红面颊,指腹摁了摁,问:“见怜,做噩梦了?” 秋见怜不吭声,反映十分迟钝,闻言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