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衔羊R平行番外
个包裹住,稍用力就能瞧见往外溢出的乳白色。他捻了下秋见怜的乳尖,顷刻便有些熟红。 秋见怜低着头,这样太奇怪了,他见赵梁颂不讲话没由得怕起来,便先拢好衣服遮住,嚅嗫着说道:“是不是太恶心了?不要看。” 色是一把刮骨刀,可赵梁颂骨头硬。 赵梁颂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出他的心绪,他拍拍身侧的床榻说:“亲我。” 秋见怜乖乖的在床榻上爬了两步,凑过去亲他的嘴。湿润的舌尖探入赵梁颂的唇缝中,颇讨好的裹着他的舌头吸他的口涎,不断深入去舔他的上颚。 这是赵梁颂教他的奇yin巧技。 秋见怜爱哭,这次也不例外。亲的好好的,蓦地又掉起眼泪,边哭边亲着赵梁颂的嘴。 赵梁颂冷冰冰的手顺着秋见怜的腰摸上去,去揉新生的乳。秋见怜温热的皮甫遭他触碰,不禁弯了腰,松了嘴,口涎在两人舌吻处挂着。 赵梁颂拍了下秋见怜的屁股,明知故问的说:“怎么不亲了?” 秋见怜便又将那些亮晶晶吃干净,想重新吻上赵梁颂的嘴,这人却将他整个抱起来翻了个个,将其压到床上去。秋见怜紧闭着眼,已然准备好被斥责的准备,不想赵梁颂掏出个银铃铛来,系在秋见怜脖颈上,接着身下一阵窸窣,赵梁颂竟钻进他衣裳里。 肚子上鼓起一团,如怀胎十月般。 这早没了娘的小狼崽子,张着嘴巴去吸他的乳首,出自人婴孩时的本能,他上嘴的尤为快,尤为熟练。 通乳时秋见怜痛的发抖,他抱紧赵梁颂的脖颈,好像溺水的人抱到了浮木。秋见怜呃啊的哼唧着,赵梁颂每吮一次他便连连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