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7)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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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深处的腺体被一次一次反复摩擦挤压,早已从隐约的酥爽变成了疼,又从疼变成了木木的麻。他的屁股上还留着昨日被抽打出的鞭痕,每扭动一下,鞭痕就无法避免地与足跟挤压。这些鞭痕让他刚刚开始坐傀儡时痛出了一身的汗,但疼到后来,反而被身子内部新鲜磨出来的痛楚压过了。现在只是又酸又涨。但他知道过一会儿再被捅开的时候,又会出现新鲜的、针刺般的剧痛。 现在又轮到用嘴。 他看不见楚霄的表情,只能自虐一般跪在木傀儡身下,张嘴含下那根硬胶制成的东西。喉咙其实也在痛,被反复摩擦挤压了太多次。然而他仍然要让那根硬物一次次直直地压下舌根插到喉咙深处,才能在碰撞和挤压中完成任务。 妖奴都是这样调教出来的。不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妖奴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调教傀儡的怀里,跪在木傀儡的胯下,反复练习着伺候主人的功夫。直到后xue与喉咙深处都被训练出肌rou记忆,含进任何硬物都立时颤巍巍地挤压绞紧。然而半妖的使用者并不需要知道这个过程中每分每秒的煎熬,只需要愉快地使用那两个被调教得能吸会夹的sao软rouxue。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斥责:“yin荡的半妖,吸得这样紧,扭得那样sao,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东西。” 一边胡乱地想着些有的没的,落月又忍着喉咙深处的酸痛,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往自己嘴巴深处捅。被捅到最深处时,下意识地就想作呕。然而,只有喉咙作呕时的痉挛才能足够挤压到那根东西。他必须让那根假阳具的guitou在喉咙最深处停留两秒,然后才可以吐出来,喘一口气,再进行下一次。 在他的身后,楚霄半垂下的眼睛里神色晦暗不定,终于开口问站在一边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