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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兴头上了还得上嘴嘬两下。 一年又一年,我弟上了小学,我弟上了初中,小指节还是小指节,不过是从一节长变成了两节长。 娘愁坏了,后来不知从哪听说多给嘬嘬就能嘬长,每次我弟一回家,娘第一件事就是扒了他的K子给他嘬。 我弟倒是挺乐在其中的,直到后来叫他同学撞见,我弟反手给了娘一个大耳刮子,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包厢里很闷,闷得我眼皮子直打架,掏出手机来一看,才三点,放领导和客户在这晾腚肯定不合适。 我又整了整衣服,出去找服务生帮我善后。 等叫了人回来,B1a0子已经走了,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或许本来就没存在过,一切都是我酒后产生的幻觉罢了。 给一群r0U墩墩臭烘烘的男人穿上K子,扶进包房,我自个儿走路回家。这儿离我租的房子没很远,也就三站路,回去还能睡上三四个钟头。这个点儿别指望有公交地铁了,为这点路打车也不值当的——而且我也没钱叫车。 一路晃啊晃地往家走,喝了酒的没喝酒的男人都在看我,眼神跟h老板看我一样一样的,也跟村里的男人看李寡妇一样一样的。 这脑袋啊,叫风一吹,就有想法。在KTV里不想唱歌的我,这个时候只想放开喉咙。 然后我张开了嘴巴,一张口,就是: “唱支山——歌——给党——听——” 这回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就不像看李寡妇了,像看满村打人的冯寡妇。 唱够了歌,我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哈哈大笑。 或许,一切都是我醉后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