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
,我和她妈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肖晓和她mama像两个不会说话的人偶,维持着低头的动作,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听他凭空捏造自己对妻女的爱与珍惜,一件一件地指控那些我从未作出过的恶行。 1 如此主观的证词不会被法庭接受,但对于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高中,如果其中一方服软就能够解决问题,那纠结真相也就没有了意义。 我不可能当场撩开肖晓的衣服,用那些淤青指控她父亲的暴行。 我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我的沉默成了班主任强迫我低头示弱的帮凶,他指责我的不对,暴露我的隐私,给我冠上无家教的野孩子罪名,以此来缓解肖晓父亲的怒气,他那厚实有力的右手一直压在我的后背上,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鞠躬道歉。 “快说啊,快说对不起。” “不好意思啊肖晓爸爸,这孩子父母很忙,平时没有空管她,所以犯了点小错误,孩子也不容易,您也理解一下。” 我望着肖晓,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 借着回教室拿书的理由,肖晓追出办公室向我道歉,抓着我胳膊的手松得很快,她一脸紧张地望向办公室,一边和我拉开距离。 “为什么要道歉,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错。” 1 “如果按照你爸爸说的那样做,他会不再打你吗?” 她不敢抬头看我,怯生生地回了一句:“也许吧。” “从校门走出去就是寒假了。” “没事的话就先回家吧,别又让你爸爸看到了。” “如果我不逃跑,一切真的会变好吗?” “只要我还在忍受,我的家是不是就不会变成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