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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撞进他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双双对视之间,嬴政发现这位年长的自己更是毫不掩饰眼里的春意。 嬴政此时尚未亲政,所以他被宫人们精心保养的手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多是平日练习骑御射时留下的。手臂也远没有正拥着自己的那双臂膀来的强健有力,他被握着手腕,引着探向始皇衣襟内时,还在想着为何对方会这样有力,几乎让自己不能反抗了。此时的嬴政也确实不曾想到,他在多年后也曾亲自御车,在夜幕下疾驰;朝夕不懈地论石批阅那些奏简;他将频繁的东巡,即便被人刺杀、此后身子愈重而难安也未曾回转。他将安宇天下、威振四海——这一切对十八岁的嬴政来说都太遥远了。 此刻,他不容拒绝地被转过身子,生嫩指尖触碰到更加娇软的胸乳,被喷出的乳汁浸了满手。嬴政的脸登时红透了,不好意思再去看始皇帝那张夭桃醲李的脸。他自然明白对方为何会有如此丰沛的乳汁,包括被换掉的珠帘、半夜里要喂几次的双子以及始皇帝怀抱中萦绕的香气:此刻都有了答案。 “阿政吓坏了呢。”始皇低低地笑,将他指尖自己的乳汁揩了,抹上那张嫩生生的脸蛋,“莫怕,你不是一直想同阿恬有个猫崽儿般可爱聪明的孩子吗?如今又有了一个,难道不该高兴?” 秦王直觉始皇话不尽然,他拧起长眉,犹疑地看过去:若是阿恬的孩子,为何留在咸阳宫中的只有小毅?是了,他能猜出阿恬这会必然被自己委以重任,阿恬的能力绝不仅限于区区一座咸阳城。可阿恬并非会将身体尚虚的自己留在这里一走了之的,何况他们都知道,自夏周开始,至诸国宗室中也少有平安生产双子的记录,产育孪生子艰难,巫医之力亦不能及,阿恬真的不在意吗?只怕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