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无差/学步车)
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土,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翻来覆去打扰人休息……”卡卡西又把脑袋伸了过来,近得几乎要贴到带土脸上。他看着带土一阵,语气中的不耐被讶异取代:“你身体不舒服?” 带土有些失神,缓过劲来之后,又有些无从着力的恼火。 他皱着眉毛瞪两次打扰他‘好事’的人:“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 卡卡西置若罔闻,伸过手来,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 带土被那只冷冰冰的手冻得打了个寒噤,整个人跟蜗牛一样往被子里缩了几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脸很红,体温过高,刚刚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