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的梦
种庄重的姿态跪在草地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上衣的扣子,然后解开皮带,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物和脚上的鞋子都脱了下来,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盛开的大丽花下。 他赤裸着进入了花坛。狭窄的花坛并没有多少地方落脚,只能跨过亚伯的身体,于是艾尔的两脚分立在亚伯腰腹两旁的泥土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胯下的人。艾尔抬起一只脚踩在亚伯洁白的胸膛上,艳丽的乳晕绽放在在脚掌下。只需要用力踩下去,就会粉碎嶙峋脆弱的胸骨,压烂下面多汁的心脏。他忽然感觉脚下薄薄的肌rou好像因为恐惧而收紧了一下。别怕,只是想想,我不会这样做的,艾尔轻声说给不可能听到的亚伯听。 脚掌移动到柔软的腹部,慢慢地施加压力。脚下的身体却毫无反应,好像天生对痛苦有着无穷的忍受能力。艾尔想,如果他再继续加强脚下的力度,亚伯会不会像马勃菌一样爆炸? 然后他继续向下,来到亚伯的胯下,用脚趾拨弄了几下亚伯的生殖器,浅粉色的yinjing在寒冷中蜷缩着,紫涨的yinnang因血液不畅而冰凉。用尼龙扣无疑是残忍的,因为它只能收紧而无法自行松开,这是一个死扣。但艾尔却从酷刑中体会出了美感。他能想象出亚伯在被绑住生殖器之后脸上露出的隐忍的神情,他也许会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不要痛苦地呻吟出声,在耻辱和恐惧面前企图保留最后的尊严,哪怕疼痛让他全身难以抑制地痉挛颤抖。 但现在亚伯是平静的,苍白的,凡是脚碾过的地方都迅速泛起红色,如洁白的花瓣中挤出殷红的花汁。艾尔移开了脚,原本无暇的身体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