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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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场梦,就是哭醒也就算了吧? 他对曾景函的恋慕和依赖,就像香甜的花蕊化成针毡,无时无刻刺痛他,而他永远只能微笑以对。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躲在锦楼,不问世事,更不会接触曾景函在江湖上的那些nV人,直到孙仙绫出现,一次又一次提醒他在锦楼编织的梦没有将来。 过去他还想反驳姚先生揶揄他们兄弟的话,喜欢一个人确实跟那人是男是nV无关,但却关乎着两人之间相处的屏障。同X相恋本就不是多光彩的事,何况他是单恋,对象还是自己的义兄。 姚先生说的话总是没几句中听,句句刺心,却没有一句不是事实。他燕琳逍是燕家最不肖的子弟,一事无成,甚至为了这种事愁闷堕落,如果家人都在,他也许不会如此扭曲。 他好想念哥哥,想念爹亲,还有已经完全记不得面貌的娘亲,爷爷NN、二姨他们……可他们早已远得看不见,哪怕他声嘶力竭的呼唤,在荆棘花海跑得两腿都是血,什麽都挽留不回。鬼医说得不错,人Si不能复生,可是只要还记得,有些东西就还存在,那些回忆和情感。倘若遗忘,难道连存在过的意义都会消逝麽? 如果重见光明,他想告诉义兄自己心里的秘密,然後Si心,重生。 *** 接连几日,燕琳逍睡得多,醒得少,醒来就是吃药,每天鬼医都会替他重新包紮伤口,换过新的纱布,覆在眼上的纱布越来越薄,他逐渐能感受到眼皮、布料外稍微透进的光影。他忽然有些胆怯,只是曾景函好像忙得连夜里也不得闲,他又不想让锺叔他们担心,所以什麽也没讲。 盛复生又来给他换药,不忘提醒他要告诉曾景函付完剩下的报酬才走,离开时恰好姚先生过来,两人都应了声当是招呼。燕琳逍听见姚先生那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