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捌柒
。」 谭乔则愉快扬笑,问说:「对了,还未请教小友姓名?」 韩璧渊不想报上本名,正想草草应付过去,就听那人笑着说:「瞧我失礼了,我先报上姓名吧。其实我就是咸和山庄的庄主谭乔则,不知你听过没有?」 韩璧渊眼神微变,抬眼看人,这人不就是凌照雪的庄主师兄?也是晋磷跟玉杓都不喜欢的人,从前他们若提及此人脸sE都不好,玉杓还说过这人曾想杀Si晋磷。韩璧渊对此人印象大坏,又不好表露得太明显,好在他表情浅淡,对方瞧不出异样,他故作讶异:「原来是谭庄主?久仰大名。」 「客气。你不必如此拘谨,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怪不得我对你一见如故,所以见不得任何人欺负你。今日相遇也是有缘,就当交个朋友,你不用太见外了。」 「前辈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怎敢和前辈的朋友相提必论,又藉此攀附。」 「我不觉得是攀附。」谭乔则微皱眉,不过从前韩璧渊就是这样疏离冷淡的X子,少年这麽反应倒让他觉得熟悉亲切,所以多了不少耐心。「你还没说呢。姓甚名谁?」 韩璧渊微低头揪着袖子,随口答:「前辈叫我小寒吧。」 「小寒?」 「是。寒冷的寒,北方来的散修。」 「要不,你们一家到我庄子里做客如何?」 「这、太麻烦……」 「不麻烦。都说不必客气啊。」 韩璧渊无奈,心说:「我觉得麻烦啊。」他对谭乔则的热情感到非常困扰,即使对方救了他,他还是不想跟这人有什麽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