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裹着头部,宫颈一圈软rou箍住器身,像天堂一般。 “出去……丹恒……”刃痛极,近乎无意识的反复重复着几个字。 丹恒终于从欲望中暂且抽身,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听清刃都念叨了些什么,他温柔的抚摸刃的额头,冰凉,一手的汗,刃似乎真的很痛,但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痛,况且,刃不是很能忍吗。 “刃,这可是你说让我出去的。”语气温柔,但已经熟悉丹恒作风的刃来说,预示着山雨欲来。 “别——”出去了,丹恒没给刃拒绝的机会,狠狠动作起来。 他立即抽身,宫颈似乎不舍的挽留作乱的性器,整根退出,再狠狠钉进去,再次闯入本该孕育生命的宫腔。 “呃——”小腹内像刺入一把尖刀,割开他的五脏六腑,搅碎每一寸血rou。 刃疼得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眼前闪过片片白光,性器早已因疼痛萎靡。 他阻止不了丹恒,只能紧咬自己的唇,强迫自己讲痛呼咽下,做一些反正不会在乎,甚至不会注意的,微不足道的反抗。 快感根本比不过疼痛,他被迫的随波逐流,完全在丹恒的摆布之下了。 凌迟一般的折磨终于接近尾声,无数次的抽插,丹恒再次停留到闭塞的腔室,他低头像野兽捕捉猎物一般,咬上刃的胸前,尝到血腥味方才罢休,同时,大量液体被注进宫腔之中,再拔出。 刃颤抖了一下,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