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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嫔也因此得了赏赐,虽没如她所愿的提一下位份,但其子陈岢被立了太子,又被陈敏行用“皇后体弱多病,宫中诸事就由月嫔协理罢”将不满给堵了回去。 皇后精神不佳,整日只知浑浑噩噩,说是协理,实则大权几乎都交到了月嫔手中。 月嫔仗着手中权力大了,整个人都张扬起来,到哪里排场都大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似的。 刚开始月嫔还有所收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越来越嚣张,惹的后宫不少嫔妃不快,但碍于陈敏行和太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只好忍气吞声受着月嫔的跋扈。 陈敏行同太后其实很少有这般行事上的默契,倒不是对月嫔有了改观,只不过是因着两人眼下忙着为另一件事较劲,谁也没功夫搭理月嫔罢了。 这事还得从那名有孕的小宫女春来说起。 春来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被太后接去了她宫中,美名其曰安胎,实则放在身边监视。 太后上了年纪,对权势看的越来越重,她可以容忍言行举止都十分粗鄙的月嫔在宫中横行,只是因为月嫔折腾的再欢也是在后宫里弄点女人家的小把戏。 可春来不同,眼下春来还是个小宫女就敢仗着身孕替父求官,若是将来母凭子贵真封了嫔妃,还不把手伸到前朝去? 加之陈敏行还曾因为她不肯做一个老实安分的傀儡皇帝,太后自然忍不了,不将春来提到自己身边不放心。 却没成想春来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小产了,连太后也说不清楚为何好吃好喝养着,怎么就小产了? 消息传来时陈敏行正坐在书桌前,一面拿了支小羊毫沾了些朱砂画梅花,一面同小喜讲些yin词艳曲,这是陈敏行自从发现小喜读书识字之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