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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平静。 小荣问他,他却说知道。 小荣便不在说什么,人心各异,经历的事也不尽相同,况且除了小喜,再没什么能让他的心动一动的了。 小太监被小荣安置在住处,小荣日夜都在陈敏行身边伺候,就这么过了三天。 到第四日傍晚,小荣回来了,端了一碗绿豆汤给小太监。 小太监看了一眼,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绿豆汤,迟疑了一下。 他再顺从的接受了一切,也还是逃不过人畏惧死亡的本性。 小荣却说:“只是让你昏睡的药,喝吧。” 听起来是个很没有痛苦的选择,小太监不再犹豫,端起碗来仰头一饮而尽。 酉时正,小荣抱着“小喜”出现在陈敏行寝宫。 小荣轻手轻脚的将昏睡的“小喜”放在床边,陈敏行还是听见了动静,从昏沉的睡中醒来,看见小荣正垂头跪在床边。 1 殿内静悄悄的,让陈敏行觉得自己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怎么......只有你?” 小荣知道他在问小喜,便将倒在脚踏上的“小喜”扶起来,昏迷中的他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小段下巴。 “陛下,小喜也在。” 陈敏行没力气动,只虚虚看了一眼,问:“睡着了?” 小荣点点头:“小喜脾气闹,奴才怕扰了陛下清净,奴才便自作主张让他这般陪着,还望陛下莫怪罪。” 陈敏行知道小荣说的是怕他驾崩后,小喜不肯老老实实自尽,还不如一碗药先喂下去。 陈敏行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倒也释怀了。 又过了一会儿。 “哭什么?”陈敏行气息微弱,却还有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