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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样。 殿外夜色刚起,殿中即便是点了烛火也显得昏沉沉的,宫人们忙进忙出的伺候主子卸妆,邵氏坐在镜前慢悠悠的梳着一缕长发,没有人理会珠帘外跪着的兄弟二人。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巧惠将最后一件首饰收归到匣子中,使了个眼色让其余宫人们全都退下。 邵氏依旧没动,甚至连余光都没往这放一眼。 巧惠掀开珠帘走到两人面前,脸上看不出情绪,甚至声线都没有起伏道:“来。” 是在叫小喜。 小喜捏紧了拳头,没动。 巧惠没理会他,又掀了珠帘径直回了内殿。 小喜咬牙半晌,终是抵不住小荣期期艾艾的目光,站起身也掀了珠帘。 邵氏已不在镜前。 小喜便往更里层的纱帐后走过去,那里安置着床榻。 邵氏果真在,整歪在软枕上把玩手上一只玉镯子,小喜认得那个镯子,是某一年一位藩王中秋佳节送来的贡品。 当时陈敏行直接把礼单铺在他身下,连脂膏也不抹就强硬的往里顶,边顶边说:“不许用手摸你那小东西,要是能泄出来,礼单上被淋上的东西都归你。” 小喜早就痛的弓起了背,别说泄出来,就连东西都软趴趴的提不起精神来,心里量陈敏行骂上几十遍。 那次陈敏行折腾了许久,还真逼迫的小喜xiele精在礼单上。 不多,稀稀拉拉的遮盖了几样珍宝上,其中就有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子。 陈敏行当即便让内务府将东西全都送来,举着托盘的太监在床边跪了一排。 小喜身上搭着条锦被,抿着嘴缩在一角呼呼的喘气,眼皮都不抬一下。 陈敏行饶有兴致的拾起盘中的玉镯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