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搡他:“去去去,滚一边去,你在这殿中又没差事,在这碍谁的眼呢?” 小荣被他们推的趔趄了几步,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不远处谷洪听见动静,板着个脸的过来训人:“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是不是都不要命了?这什么地方?你家后院吗?折腾这么欢实等着主子们赏板子吗?” 一帮小太监都成了雨打的鹌鹑,一个个缩头缩脑的杵在檐下噤了声。 谷洪看了眼小荣,问:“你这会儿来做什么?” 小荣实话实说:“儿子夜里身上不舒服,怕扰着陛下便想先回去寻点药吃,结果昏了过去,再醒来就这会儿了。” 谷洪听得直皱眉。 小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只问:“陛下有怪罪吗?” 从前谷洪收了小荣不少东西,又被左一句干爹右一句恩人的恭维着,况且他这个岁数的大太监早就圆滑的不愿结仇,眼下态度还算和善:“算你走运,今儿个陛下压根没心思搭理你。” 听了这话,小荣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谷洪眯着眼看太监宫女开始点亮宫灯,顺嘴提点了一句:“好不容易能重获恩宠就该当心点,稍微松点劲可能就被人顶了位置。” 小荣自然也知道,便问:“那干爹您知道殿中是哪位主子在吗?” 谷洪道:“月嫔,一大早便过来了。” 小荣后背刷的起了一层冷汗,当即就想转身离开,月嫔跟他的仇,可早就不是当初争那点恩宠的事了。 虽然月嫔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认他就是往凉汤里下药的人,但也只是没有证据,月嫔心里早就认定了小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