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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去之后,小喜满腹心事,连平日里最爱吃的桃酥也不吃了,板着个脸坐在桌边,几次想要开口,却又生生忍住。 最后只说:“三哥,我从前听娘说镇上就有个道士吃了自己炼的丹药,第二天清早人们去看的时候,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都凉了。” 小荣装作不知道他真的想问什么,只说:“那必然是那个道士半吊子,炼丹时乱加东西,吃了才一命呜呼。” “可丹药里加的东西,左不过就是那些吗?” “未必,加些将养身子的药材,总不会出错。” “那你是想陛下吃了丹药长生不老吗?”小喜语气中满是质问。 小荣停下手中做的事,也坐到桌边,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喜,纱巾覆盖下的唇轻微的开合几下,最终也只是说:“莫要背后议论陛下。” 小喜脾气上来,哼了一声跳下凳子,跑到一边去随手拿了本书,胡乱翻了一页念:“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 每次小喜闹脾气,都是这副样子,装作念书不同小荣讲话。 小荣无奈的摇摇头。 打那之后,小喜便同小荣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别扭,时常无缘无故的做些让小荣为难的事。 小荣知道小喜在气自己竟然会心疼陈敏行,还妄图想让他长生不老,看起来好像是他想让陈敏行好多些来折腾他们的时间。 但小荣除了一如往常的待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以外,什么也没解释。 而那边裕亲王世子是过了春节,才不情不愿的从封地出发赴京,一路上拖拖拉拉,直到清明节后才到京城。 进京之后又在驿站磨蹭了许久,才进宫面圣。 裕亲王世子进宫这日小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