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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珍不待见小荣十分明显,觉得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是宫里最受宠的人,背地里时常左一个小狐魅子右一个没根的小浪货的骂他。 但当着陈敏行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明着骂,只敢戳戳的用言语刺几句,但小荣卑躬屈膝做奴才惯了,不疼不痒的被骂几句也不觉得有什么。 不过他也不待见玉珍。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又都很默契的在陈敏行面前维持还算过得去的和睦。 等小荣一步三蹭的挪回里间时,玉珍上衣的盘扣都已经解了一半,正伏在陈敏行的胸前撒娇。 陈敏行一只手懒懒的伸进敞开衣襟,肆意揉搓着感受绵软的触感,这是小荣这具瘦弱板平的身体没有的。 “陛下轻点,臣妾疼。”玉珍听见小荣掀珠帘的声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娇嗔。 “这就疼了?”陈敏行恶劣的笑了笑,手上力道不收反加重:“那要是朕咬一口岂不是要疼哭了?” “那也得陛下您咬了之后才知道。”玉珍咯咯的笑了起来,说着把衣襟敞的更开,直漏了半个酥胸出来,直送到陈敏行嘴前。 陈敏行来者不拒,张口叼住战栗的小红豆,用牙齿磨了磨后学着小婴儿吮吸起来。 “嗯......”玉珍幽幽吐出一口气,红唇贴在陈敏行耳畔半含酸的埋怨道:“陛下您都小半个月没去臣妾那了,是不是忘了臣妾了?” 陈敏行没答。 玉珍就继续自顾自的说:“臣妾新学了许多有趣的,专等着陛下来玩呢。” 玉珍说的玩,自然是床上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