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表哥
的不得把他们活剥了?”陆清禾落寞地说道。 文祖献喝了口酒,干笑道:“哈哈,就是要让他们被活剥一次,剥了,他们就不敢出去乱嫖乱赌了。” 陆清禾柔软地瞪了一眼文祖献:“那怎么成呢,好好的弟弟,万一缺胳膊少腿了,那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你还能管他们一辈子?”文祖献嘲讽道。 陆清禾长叹一口气:“能帮衬一日是一日吧。” 陆清禾说起这两年在上海工作之事,他是正儿八经留洋归来的高材生,前途大好,事业顺意,只是家中拖累,他每月都要汇钱回家,自己留下的钱也只够温饱。 文祖献听着听着,突然冒出一层虚汗,他赶忙朝身后站着的小跟班招了招手,小跟班会意提着小皮箱快速上前,拿出针管吸进药剂。 小跟班那边做着准备工作,文祖献这边也脱了西装衬衫,露出里边的短衫,他接过医用针给自己扎了一针,转而又平静下来。 陆清禾不解地看着这一幕:“奉之,你生病了么?” 文祖献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没病。” “没病还要打针?” “戒毒针。”文祖献不以为然地说道。 陆清禾吃惊地瞪大眼睛:“戒毒?” “哈哈,你那么惊讶干嘛。”文祖献笑道:“前些年不懂事,抽了鸦片,现在不是正在戒嘛。” “打针能戒大烟?” 文祖献点点头:“嗯,外国药。” 陆清禾站起来拿过一支安瓿瓶打量:“那是好东西啊,在哪买的?不便宜吧。” “我不知道,我不管这些。”文祖献耸耸肩又吃了两口菜。 “这利润一定不小,你能把这药商告诉我么?我去通通路子,看看能不能拿个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