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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员的身份为维护单位与城市形象客观冷静思考了十五分钟之后,将他拎回了家中。至于这个所谓的家的由来又有多少孽缘,艾尔海森只觉得或许有必要重新正视民间迷信的价值。 而今晚,当他同往常一样下班后到大巴扎物色完明日的早餐,18:00准时推开家门时,屋子里弥漫的气味让他霎时绷紧了身体。 是发情期omega汹涌的信息素。 还是该死的,帕蒂沙兰味。 在艾尔海森看来,性欲强盛并不是alpha不可避免的特质。欲望可以量化为特定单位的力比多,其分配保持一种动态循环,性欲只是力比多诸多分配中的一环,就好像求知欲可以被食欲转移,性欲也可以通过理性的压抑转化为求知欲。而后者正是艾尔海森一直以来所贯彻的自我管理方式中不值一提的一件。虽然之于性,他掌握了必备的一切知识,却并不一定需要去实践。 可是偏偏,总有人要破坏他运行得完美无缺的原则,偏要拒绝他将作为研究经费抵偿的房子拍卖兑现二人平分的提议,偏要打肿脸充胖子装硬气地豪言自己绝不会落魄,偏要把他在教令院内部通讯簿上登记了快十年都没人打过的电话存入手机,偏要执意认为自己过了十八岁没有发情就永远不会发情又因为吵架所以从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从而导致根本没把他说过的“备用的抑制剂放在浴室柜子里”的话听进脑子里去。 艾尔海森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稳稳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