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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同意的,但我们既然结了婚,就代表他们做不了我的主,我妈说了,她开始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房产车本是不是在你那儿放着,你就一股脑地都给她了。” 徐宛不禁看了他一眼,没想到那老太太竟然都说了。 纪林可盯着他的眼睛,眼眸沉沉的,“徐宛,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他那么痛快的都拿出来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说不定外面都有人了,我也是怕他给你戴绿帽子……】 他不觉得徐宛是那种人,这中间必然是有隐情的。 徐宛移开了目光,仍旧平静的重复着那句话,“我不想跟你过了。” “徐宛,我是失忆了,不是变成傻子了,你总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说得过去。 徐宛像是早有预料,径直弯回了卧室,从床头柜翻出了一张纸来,背面的折痕处甚至起了毛边,纪林可略略停顿,摸了摸毛边,才打开了纸张。 只是很多专业术语是看不懂的,但诊断结果却很浅显。 【生殖腔发育未完全】 日期是在一年半前。 徐宛已记不清医生当时都说了什么,只记得医生看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戒指,为难又怜悯的叹气。 仿佛是给他判了死刑。 那种窒息的感觉,徐宛记忆犹新,下意识又摸向了戒指曾经的所在,又被迫记起,那东西已经被他扔了。 而纪林可也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了那空荡荡的手指。 “你的戒指呢?” 徐宛无神的望着沙发上的某处,“扔了。”又无意识的补充着,“我们没有结婚戒指。” 他们只是领了结婚证,没有婚礼,也没有戒指。 只有满是空白的两年等待,和注定要分离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