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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臻说:“虞臻,回家了。” 如果虞臻此刻清醒着,一定能从虞珩一句话里解读出无数个意思来。可惜此时的他并不清醒。虞臻看清楚了车子和车子里的人后,干脆利落地打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然后扒着车窗向秦修杰摆手:“我哥哥来接我回家啦,拜拜。” 醉鬼没有逻辑可言。 虞臻似乎忘记了三年的生疏,还像高中时候那样,对虞珩有着天然的依赖。 “哥哥,哥哥。”虞臻靠在虞珩怀里,手臂圈在虞珩腰上,轻轻地叫着他,“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你也想我吗?” 虞臻很清醒,也很迷醉。他抬眼看着虞珩,只能看见虞珩的下巴。从小到大他看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角度的虞珩,虞珩永远高他一头,永远俯视着他,他必须抬起头才能看得见虞珩。 虞珩用力握住他的手腕,虞臻知道虞珩是想分开他的手臂,可是他偏不。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虞珩的身上,把虞珩整齐的西装弄得皱皱巴巴。 “哥哥,你说你也想我吧。”他撒起娇来还是以前那样无赖,脸颊蹭着虞珩的领结,看着就让人心软。 不过虞珩从来也不吃这一套。他强硬地掰开了虞臻的手指,保持在一个绝对疏远的距离。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必须有一个人绝对理智,才能维持如今摇摇欲坠的局面。 昨晚虞臻受到虞珩消息时立刻起床,从快要关门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热烈的鲜花,开车去机场的路上时冷静下来,掉头去了秦修杰家里,把那束花塞给了秦修杰。 虞臻关了手机,当作从来没有收到过消息。见不到虞珩的时候,他能够很好地保持理智,一见到虞珩,他就什么都忘了。 好在,虞珩永远比他更清醒。这样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