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接来电/ 视频电话给金主表演强制
而已,就把他的快感堆叠在欲坠未坠的地步,摇摇晃晃在阀门口转悠。反倒是他要开始讨好似地去夹,去挺起腰摇晃着试图吞吃下更深,客人恶趣味地就讲,别碰前面了,阿萨也就真的没敢摸,涨得难受、满脑子想要,只是下意识地去求,“再深点……再给我点。”听来像浸过糖水的呻吟,腻得过分,尾音绕起来,让人想起发情了的母猫,“…我想要…呜……” 而玩具只是个机器。任由他对着空气撒娇也不能够得到些什么。到达临界却挣脱不去的快感平散地铺张开来,演变成一种令人落泪的难熬,到嘴边就成了零散细碎又无暇修饰的赤裸的祈求。偶尔一次抬头,阿萨不自觉地看着摄像头,眼神失焦地传达出去,客人也在这样的注视下射精,白浊沾染在指缝遗漏在屏幕上,仿佛就沾着在他的嘴角。 你的夜晚结束了。 客人沉重的呼吸,如释重负射精时刻的讯息,随着电流细密地蔓延进阿萨的神经。颇有些暗示性的意味,像严丝合缝插入锁中拧开的齿轮,终于放开了对他自己的束缚,让他在这种讯息下哭喘着攀到高潮,颤抖着射精了。落泪与喘息,都无可避免地泄露。 阿萨没有力气去应付客人,甚至没有力气去收拾自己,床单无可避免地沾染到他的jingye,麻烦得要死。他因那些过负荷到成为痛苦的快感而下意识地收紧xue口,才突然意识到这个仍在不解风情运作的机器,几乎是赌气地要把东西拔出来丢在一边。 视频窗口挂断了。出租屋的小房间里还残留着的,只有阿萨尚未平复的呼吸。 所以,他的夜晚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