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己的脸,捏着云郊的臀rou,顶弄一下,没花多大的力气,似乎整个人跟着云郊的那一声反问都变得虚弱了。 “郊郊,这样哪里好了?若是我再也硬不起来去不了,我该怎么办呢?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想着,过完今夜就把我丢了,不要我了,对不对?你不打算对我负任何责任,又要嫁人了,有我哥陪在身边,总归是无所谓的。唉。” 程望江把气叹出三分做作的委屈,身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却也只是一寸寸地磨,大半的yinjing还挤在温柔乡里,但足够将云郊的啜泣顶得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的、连不成句的“不”,便被淹没了。 悲剧的高潮,向来是痴情人的自述与自我奉献,程望江深谙此道,出神入化的演技叫他接着说: “就只剩下我了。书里说的负心汉,我以前觉得我是遇不到的,坏事总不会发生在好人身上吧?哪想,今晚我就遇到了,而那人竟然就是我的郊郊。我明明那么喜——算了,你不爱听,你只要我的身体。可是,哪怕你我之间就只有这层关系了,我也会为了郊郊你努力的。” 程望江的努力,就是突然地抽出自己的yinjing,然后扯下云郊环在他腰间的手,让云郊在自己的怀里转一个圈,又恢复到最一开始、他教云郊给自己扩张的姿势。 他可不愿意再教云郊任何了,他咬着云郊的耳朵细语,打算给这出悲剧收个尾,好尽早地去演另一出下流戏:“早知道不提我哥了,也不说要教郊郊这些了,反正你们有一辈子去学这些,我和你就只有今晚了。可就是今晚,你也总想着我哥呢,还要同我顶嘴,我真难过。” 难过的程望江,双手卡着云郊的腿窝,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云郊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