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盘皆湿(国际象棋,总裁受,落地窗、玩具)
一黑,他用两个白主教棋子步步紧逼,把黑王堵在走投无路的H8角,成功将杀。 “我赢了。”林尽舟微笑。 “我要走了。”陆倾没有笑,他毕业后没有像他那样去读商科子承父业,而是出国读了自己想读的艺术,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 林尽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的愿望,但他知道,自己是要赢的。 毕业了就更是如此。 背道而驰的情绪再多,他还是要赢的。 “赢家”是他的人生选择,唯一的选择。 其他的人和情绪,都是多余。 但这个素未谋面的车手面前,他可以低头,可以屈辱,可以媚从,可以输得溃不成军、满地狼藉。 林尽舟猜想过,也许他是会所的某个高级会员,白天也在附近某个大厦的顶楼办公室举目远眺;或者是那位神通广大的朋友在哪里找来的专业人士,没有太多感情,只是训练有素的zuoai机器。 但他都不在乎了。 无可期待的赢家人生里,这位天降的主人递给他了一份强制给予的礼物,他不想拒绝。 车手粗大的roubang在饥渴的后xue里不停抽插,手掌打在臀rou上,皮带紧捆住手腕,舌头舔湿了卡在齿间的领带。 车手大多数时候喜欢沉默地干他,但即便如此,房里也不算太安静——溢满情欲气味的房间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和粗沉喘息。 林尽舟想要输得彻底。 在沙发上、地毯上、办公桌上、玻璃窗前,输得一塌糊涂。 身体在屈辱中解放,又在过度羞耻中变得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