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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说:“没有比它重要的事,那它现在就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答应过你,现在这也是我的事了。” 他没再劝我,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你脸上这个是?”面诊医生一见到我就问我脸上的伤,那么大一个,很难无视。 “这个啊……”我特开心地说,“是胎记。” 哥哥在喝水,我刚说完他就咳起来,水差点喷出来,我掏出纸巾给他擦嘴再拍拍他的后背。 “医生,怎么样啊?”我看着验光单。 “有光感,神经也有敏感度,做个晶体修复手术,后续做一年康复可以恢复百分之八十视力。”医生说。 我迫不及待地问:“最近的手术可以约什么时间?” “下周来做体检,体检结果出了再定手术时间。” “所以,我们去哪偷钱?”哥哥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一脸无奈地问我。 我下一级台阶,转身面对他,看了他好久,在他不耐烦之际我靠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有人从我们旁边路过。 “我好开心。”我说。 哥哥的脸突然就红了,“开……有什么好开心的……”他很小声。 我虚拢住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止开心。”我很轻声地补充,“谢谢你。” “什么?”他楞楞地问我。 “谢谢你的存在,真的。” 我对他说,也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