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祭祀

毛油亮蓬松,正在勃起高举着的粗长阳具,还有悬挂在腿间硕大得超乎想象的两颗雄卵。

    这是我的父亲,那里便是我生命来源的地方,我看着硕大饱满,高高耸立的红色王冠上源源不断流淌出一丝丝透明的黏稠液体,顺着roubang茎身滴落在木板上,形成凝固成一摊湿润的小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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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站在案台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神奇一幕,老道士拿起案台边的红色香火,递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晓辉,示意他将点燃。

    自己则从衣服内里掏出一根白色的鹅毛,正是刚刚在祭祀台上从大鹅身上取下的那根最为粗壮白皙的鹅毛。

    父亲嘴微张,躺在案台上,若有若无地于睡梦中轻声念叨着什么。

    老道士抓住全然怒勃起来的roubang,厚实的茎身上蜿蜒曲折攀爬而上的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管,好似一条一条缠绕而上的龙纹。老道士伸手刮了刮其上浮动的龙纹,父亲的马眼睁得更开了,一串串透明黏液流淌的越发的多,只见老道士将鹅毛立在父亲上方,我突然心中有一丝不好的念头想起,莫非他是要……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一根羽毛笔直的落下,直挺挺地插入父亲的马眼处。

    仍旧昏迷不醒的父亲,下意识地痛呼一声,我刚刚如此使劲地掐着父亲的手掌心,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可见这根鹅毛所带来的疼痛。这可是大鹅身上最为粗壮的一根鹅毛,却被插入父亲娇嫩的尿口内。

    老道士见状往内重重插入,见鹅羽被紧紧包裹,才满意地点头。

    伸手接过晓辉手中的香火,老道士拿着香绕着父亲走了两圈,讲道,“你们俩过来,将他手拿住。”

    又对王建国和老汉吩咐道,“你俩和其余两人把他腿按在。”

    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