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共戴天(???)
贺君旭自那日入宫闹了个不愉快之后,便被安排去礼部挂了一个闲职,天天也不过是去点个卯的事情,彻底游离于朝堂权力边缘。原本每日雪花般送到贺府的请柬和赠礼,也由此渐渐稀落。 贺君旭倒是落得清净自在,楚颐却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这武夫以往天天练兵打仗,现在一腔精力无处可泄,全糟践他身上去了。 月上中天,夏蝉在合欢树上嘶鸣。 床纱摇曳,人影在残烛微光中重叠。 “唔唔……嗯!” 楚颐额头埋在床褥上,紧蹙着眉,喉咙泄出压抑的呻吟。 他跪趴在床上,赤裸的身体被绛色绸绳捆绑着,口内塞着一块红布,如同囚犯一样。贺君旭在他身后,粗粝双手强制地提着他的腰,正以紫红硬胀的阳具侵犯他。 楚颐的双手被缚在背后,只得靠额头抵着床板勉强维持身体平衡,贺君旭挺腰在他体内莽撞进出时,他便被顶撞得左摇右晃,好几次头撞到床栏上。绸绳在他身上缠得很紧,一旦楚颐应激挣动,便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勒出道道红痕。 楚颐眼前因剧烈摇晃而模糊,唯体内被侵犯的炽热感异常清晰。那孽物在里头硬得叫人头皮发麻,毫不留情地顶开肠rou捅到最深处,直至囊袋贴在他会阴处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贺君旭戎马多年,边疆大漠黄沙飞鹰走马的军旅生涯铸就了他豪横的野性,身上每一寸肌rou无不劲健坚硬,当他力量迸发时,楚颐只能发出无法承受的呜咽声。 与其说这是一场情事,不如说是一场纯粹的权力昭示,一场饱含恶意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