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困兽脔
的猎物,一想到他要将那困兽的尖牙敲断,利爪拔除,令它沦为一头暖脚的禁脔,赵煜下腹竟然真的升起了欲望。 那欲望包裹着征服、侮辱、玩乐和毁灭,是纯粹的恶念。 赵煜踏上床,还未脱履的脚踩上了雪里蕻硬挺的性器。 “你的太子殿下若知道你被我cao成了母狗,会哭得比你凄厉吗?” 雪里蕻惊叫一声,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蹂躏在脚下,灭顶的屈辱夹杂着灭顶的快感,竟然令他瞬间xiele身,浓稠的白浊jingye糊在赵熠的鞋底上,又缓缓滴回他自己的大腿根部。 “啊……” 秋深渐入,京城的清晨总是一片朦胧的灰白,浮云蔽日,树影寒苍。 楚颐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踏过道观一地的黄叶,来到了据闻是雪里蕻居住的东厢。 推开房门,一屋狼藉。 屏风之后,隔着朦胧的蕉叶暗纹纱幔,雪里蕻如死尸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楚颐早前着了凉,已咳嗽了几天,如今边捂着嘴咳嗽边轻声道:“雪里蕻,是我。” 雪里蕻猛地一个鲤鱼打挺掀开床帘,露出了鼻青眼肿的一张脸。 他一见楚颐便哇地哭嚎起来:“你可算来了,师——” 楚颐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低声警戒道:“说了多少遍,勿再喊我师兄。” “对不住,我,我一下太激动给忘了。”雪里蕻揉揉鼻子,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才来?你可知道我昨日都经历了什么?我想一头撞死算了!” 楚颐无奈地摇摇头,他安插在道观的眼线向他禀报,说雪里蕻已经一整天不吃不喝不动,一副受了晴天霹雳的模样,使他不得不强撑着病躯来此一趟。 他原本推测是那侵犯雪里蕻之人终于现身,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