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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靡的银丝,糜红的腿根被磨得有些合不拢,一掌可握的臀rou被玩得大了一圈,又肥又嫩。 安森抖得跪不住,以利亚斯只好拿来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小腹下面。 以利亚斯抬了抬眼睫,眼尾比平时红了一个度,白皙的颧骨粉意蔓延,褪去了高高在上的清冷禁欲,他收回手,改而托住他颤抖的腰。 细小的xue口周围没有毛发,颜色只有浅淡的一点,外圈的嫩rou被磨地有些鼓鼓的嘟起来。 以利亚斯试探着挤开细腻的菊褶伸进半枚指节,刚进去没多少就被嫩rou吮得进退不得。 以利亚斯俯下身,亲了亲安森的耳垂让他放松。 青涩的肛rou紧紧夹着入侵的手指,嫩rou紧绞,随着呼吸一下放松又猛地收缩,一来一回间居然吃进了两枚指节。 安森痛苦地闭上眼,上半身不停往后去贴着以利亚斯的胸膛,哭腔明显:“哥哥,呜呜呜,安森不舒服,好奇怪,哥哥的手指好奇怪,摸得安森好难受......” 很涨,酸酸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传达进大脑,极致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停缩着屁股想要逃跑。 “哥哥,哥哥......”安森不住地呼喊以利亚斯,“安森好痛。” 这才不过两根手指,安森就呜咽着说不行了,以往实验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更痛苦的经历,只是在以利亚斯面前格外娇气,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哭地快要断气。 以利亚斯抽出湿淋淋的指尖,把哭成泪人的弟弟抱进怀里安抚。 “好了,乖,安森不哭”,以利亚斯吻掉安森睫毛上的泪珠,“刚刚不是让安森舒服过了吗,怎么还哭。” 安森揪着以利亚斯的发尾,说:“哥哥cao安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