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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渡春的解药,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取来……” “站住。” 他冷硬如常的话音被云山打断时,崩裂出一缕颤抖的心绪。 “你哪儿来的解药?”云山指着他,“滚回来,我今日非得用你解毒。” 易天南:“……” 易天南背对着他,看不见神色,只是沉声道:“我确有解药。” 云山:“滚回来。” 易天南:“……” 易天南滚回来了。 他用力揉捏着额角,嘴角在难以自制地提起和倏然放平之间轻微地痉挛,似是既想大笑,又欲怒骂。他一把抓住云山的衣襟将他按到在舱壁上,近乎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有病是不是?云山,你在天山上把脑子冻坏了,啊?你有病是不是?” 幽绿的光焰在一舱阴翳中蓬勃着,云山看着他癫狂的脸,朗声大笑起来:“对,我有病,你也有病,岂不是正妙?” “妙!”易天南倏然掐住他的脖子,令那恼人的动静戛然而止。他用拇指辗转过男人坚硬的下颚骨,按压在柔软的下唇瓣上,嘶声道:“妙极了。” “可你是个老好人,我却不是。你我纠缠至今,皆是我对你不起。偏偏你待我越好,我越想拉你入泥潭。”易天南的唇也跟着落了下来,与他手上的力道相比显得轻飘飘的,蛛丝一般蹭过云山的眉尾和眼角,扯出一缕恼人的痕迹,悬停在耳郭上织巢。“我看着你对我说话,就想要吃你的舌头,”他的指节顶开云山的牙关,搅动一塘湿热,“孰料先吃了你的jiba,后挨了你一顿cao,奶子都被咬烂了,竟连个嘴儿也不肯亲,哈!若非最后渡那一口茶水,险些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