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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妈的!你叫我来这儿找你有屁用,你不赶紧滚回天山找你那神医师弟救命还他妈躺在江上漂?” 云山收敛了片刻,微微别过头,笑得更放肆了。 “……我看他真他妈该先给你治治脑子!” 易天南深吸了一口气,提着云山的领子就想起身。 “等等,易兄。”云山握住他的手腕,掌心洇开一片潮热。那温度烫着了易天南的肌肤,叫他呼吸一紧,动弹不得。 云山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手指覆盖着好友僵硬的小臂,悠然道:“我那日醒来之后推敲了良久,怎样才能抓到易兄,怎样才能找回场子。思来想去,唯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如何,易兄?” “……云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易天南一动不动,只是不辨喜怒地问道,“你给自己下了渡春?你百毒不侵,是怎么让毒药生效的?你还找了哪些死,一并说了罢。” “与易兄被追杀数日还能故意给自己下药,好骗我以百毒不侵之体解毒,事后却又落荒而逃相比,不值一提。” 易天南终于回过了头。他垂下眼,目光钉在云山平静的面容上,以一种异常的冷静陈述道:“对,我是故意的。那你呢,云山?你骗我过来,就为了再cao我一次‘找回场子’?” “有时我真不知道,究竟是我没开窍,还是你不肯开窍?”云山叹了口气,引着易天南的手扣在自己濡湿的颈侧,坦然地望向他,“你故意行此事所图为何,我就所图为何。你明白吗,易天南?” 易天南一言不发地站立着,像是被指腹下guntang的脉搏灼伤了一般蓦地抽回手,拔足往船舱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