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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可就是不出声,我好心替你叫了,怎么还怪上我了!” 说完不待云山回骂,一口咬在他乳rou上,yinjing抵着外翻的媚roucao进去。这一下cao得狠,咬得也狠,舌尖齿缝里弥漫开血腥味,激起几分不受掌控的兽欲。 云山张开口,仓促地喘了一声,手指插进好友的发间,却没有将他一把从胸前拽起来,只按着他的脑袋道:“易天南,你他妈属狗的?” “还会骂脏的,”易天南舔着雪白胸膛上滚落到乳尖的血,新鲜道,“多骂点,爱听。” 1 云山又想,真是不该纵着他,简直没完了。 可易天南。 刀光斩下的易天南,黄沙满身的易天南,饮血大笑的易天南,折腰求欢的易天南,好多易天南。江船摇荡,摇乱了丝丝缕缕清明的思绪,云山在高热燎动的幻梦间,被一双手臂挟着跌入一舱清水似的月光里。他分不清此时涌上来的究竟是冰凉的江浪还是灼烫的黄沙,起起伏伏直至灭顶,到底没有叫出声来。受不住了,就只喊名字。易天南,易天南,易天南,易天南……易天南、我……! 呼气便缠绕上易天南的喘息,吸气则含住了易天南的喉舌。 只有易天南。 云山想,是易天南,因而药到病除。 于是潮水退去了,黄沙也窸窣隐没。 易天南压在云山身上,单手撑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抹掉云山身上的白浊。他抹过下颌,抹过脖颈,抹过胸膛,抹过腰腹,又用手握住还在断断续续喷出黏腻的性器,帮他捋出残精。云山以掌在他腰间轻拍,示意他拔出来再动作。待易天南侧身在他一旁躺下,他才随手在腿间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