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8
8th 进入最后一个赛段,创排时间紧,偏偏又一时半会地没有合适的切入点,久违的枯竭感汹涌而至,詹鑫每一天都rou眼可见地变得更烦躁。 张哲华全身赤裸地被他绑在椅子上,两手交叉在后脑勺,又被一根鲜红的绳子绑在椅背顶端,双腿大张,分别绑在椅子两侧,叫他整个人就像一座侧立的拱桥,脆弱的腰腹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 后庭里不算细的按摩棒根部抵在椅子上持续震动,张哲华时不时地悬起腰缓解过剩的快感,又被毫不留情的鞭打逼迫着坐回去。 隔着口球,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哀求叫人听不清楚,口水无法自制地垂成细细的线,从嘴角溢出来,张哲华抽噎着吸气,然后在下一鞭里变调成无法分辨的惨哼。 蒙着眼罩,他没有办法看清詹鑫的动作,只得时时紧张戒备着,鞭打却每每都落在他意想不到的角度,也不知是痛还是欲,他前端直挺挺地立着,却被绑了根部,不得解脱。 两个银色的铃铛被乳夹连在他胸上,鞭梢扫过的时候会随着他激烈的颤抖清脆地响,将粉红色的乳尖扯得肿胀,微微一碰就能叫他呻吟失声。 他已经被这样绑了一整晚。 而今天是他们通宵写本的第四个晚上。 詹鑫灵感来了就去写几句,写不下去了就过来甩两鞭子,张哲华完全琢磨不透他的行为节奏,往往在将至未至的边缘被打得一个激灵,又时时在攀峰泄洪之际被晾上半天,连鼻息里都透着燥热。 整个人虚弱又亢奋,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肿着,有时白天在外面被衣服一磨还会激凸,詹鑫只要看见就要隔着衣服掐两下,让那两颗凸起肿得更加可怜。 这些日子里因为压力和饮食他已经瘦了许多,这个姿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