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太后
么?” “没有,”半晌后他又闷闷道:“你想听甚么?” “你是怎么受伤的?今日不是要赶去漠北么?”温慈用脚尖踢了个蒲团,坐上蒲团将脑袋垫在霍逸双膝前。 霍逸同她往往c完便无言相对,相互算不得了解。 他好独来独往,戒备心又强。但他今时今日出现在慈铭g0ng,温慈认为霍逸大抵也是累了,需要个说说话的人。 他的身T好似怔了下,沉默好久后,霍逸才伸出了布满老茧的手掌,那只还算完好无损的手掌,从温慈小巧的颅骨从上至下抚m0。 由于僵y,这抚m0谈不上Ai抚。 掌心肌肤粗粝地摩擦着她柔顺的青丝,有点儿痒痒的,温慈反手用葱白的手指游走在他肌理之褶皱远超常人的手背上,轻轻地抚m0着,好似给大型犬顺毛。 她心中有愧于他,这是实话。 “有人想杀我。” “啊?”未成想他开口平地起惊雷。温慈没忍住,浮夸了。 “怎么会呢,你人这么好怎会有人想杀你呢?”她讪讪道。 “这个人和我很亲近。” 这句话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是我手下的中将。” 幸亏她是坐在蒲团前将脑袋埋进霍逸双膝,不然保准要露怯,一天来两回X命攸关的问答题,这谁遭得住。 “他同我并肩已有两三年,当初我打的头一场胜仗,就由他做我的副手,”霍逸好似在回忆:“在漠北时风沙肆nVe看不清前路,仅能凭着直觉向前,我的那匹马不巧掉进陷阱里,若不是有他帮助,我未必能走得出漠北人设的陷阱。” “可我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开始好赌,沙场将士确有好赌之人,也怪我疏忽,未尝发觉连我身边的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