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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过来,“起来,给我倒酒。” 微眯的瑞凤眼里,看不出一点笑意。琥珀棕sE的瞳孔好似两颗凹凸不平的玻璃珠,明明在灯下,却没有一丝光亮。 裙摆太短,动作稍大一点就会走光。她抓着桌腿一点点向上,艰难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往他身边凑。刚握上冰冷的酒瓶,她激得浑身寒毛竖起,lU0露的四肢像不听使唤似的,隐隐中都能听见关节磨动的咔咔声。 闻阗的目光深刻直白,从进门后便一直追随着她。他心中不免喜怒交加,喜的是她终于出现,怒的是她令他在朋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打量完他的脸sE,她举着酒瓶,更加小心翼翼地倒酒。 “你叫什么名字。”在她倒酒期间,他突然发问。 “陈束桉。” “为什么骗我。” 她举起盛满酒的杯子,递到他面前,摇了摇头,回答,“我没有。” 不料,这话又惹恼了他。闻阗突然夺过她手里的酒杯,狠狠地砸向远处。酒Ye撒了一地,杯子撞到墙后,发出爆裂的巨响。嗡嗡的耳鸣声充斥在耳膜里,响个不停。她捂着耳朵想要向后退,却被他扣着后脑拖上前。 “还敢嘴y。”他说着,一把拎起桌上的酒瓶,对准她的发顶将瓶口倒转。 酒从瓶口飞悬而下,顺着她的头顶,流向头发,淌过脖颈,浸透衣裙,溅到地上。酒Ye滑过的地方渐渐发热,发酵的酒JiNg味铺天盖地钻入鼻腔,她的嗅觉好似失灵一般,再闻不到别的气味。 葡萄酒香从她的身T处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他向前贴近,覆在她后脑的手越发用力。 她闭着眼睛,手一个劲地挣扎,摇头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