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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家,她轻车熟路地找出药箱,帮他处理伤口。先前他还虚张声势地一声不响,现在擦药却嗷嗷直叫。 药膏还没g,他只好昂着脸,一边托着下巴一边嘶嘶轻喊,眼睛向下盯着她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低头捏着棉签,不带一丝犹豫地如实回答,眼也不眨,“我从来都没说自己是许宁宁。” “我没问这个,”闻阗打断她,换了只手继续托着脸,“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那。” “我欠了很多钱。” “多少钱,非要去这种地方,你爸妈呢,他们不管吗?” 她的头更低了,手里的棉签捏在指腹间,留下一道红红的细印。 “你爸呢。” “Si了。” “你妈呢。” “疯了。” 空气安静一瞬,他凝噎着说不出话,心情复杂地挪过脸,不再看她。不知怎么,他心脏像被人扎了一针,短暂的刺痛过后,不见血Ye流淌出来,只有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处理结束,她丢掉棉签,起身拂拂头发,看着门口说,“很晚了,我得赶快回去,不然会被扣钱的。” 话音刚落,他眯起的眼睛迅速睁大。 什么也来不及想,闻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不是缺钱吗,这样,你在这陪我一个月,你欠的钱我帮你还,怎么样。” 明明他才是占据上位的人,可一番要求的话却说得几近央求。 她苦着脸,思索了好一会儿,慢慢开口,“还是不用了,你今天帮我解围,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她说着去扒他的手,低头看见他琥珀棕sE的眼睛泛着亮光,像极了宠物店里冲客人摇尾巴讨要零食的金毛。 “别拒绝我……” “你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