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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哪去,本以为扩张得够充分了,半截进入后,还是感受到了jiba被捏爆般的疼痛。

    虽是如此,谁都没有提出要停止不做,倔强地等待着两副器官的自我适应。

    数分钟后,那股疼意逐渐减弱,瞿硚那双被薄汗浸透的双掌扣紧展鸣的腰胯,道了句:“我要开始了。”

    随后他将剩余的半截yinjing一点点插进去,失守的直肠rou被一寸寸撑开,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十分缓慢,展鸣还是发出了无法忍受的闷吟。

    直肠内热得宛若熔炉,展鸣依旧紧张,他的肠内膜正想方设法地要将这根接受熔炼的rou棍挤出去,四面八方汇聚来的绞缩力甚至将这根yinjing挤得变形,但这rou棍显然无所畏惧,稳扎稳打往更深处探索。

    直到碰上一处阻碍,才让瞿硚停下来。

    “都进来了是吗?”展鸣喘着粗气,他已经胀到了极点,不能再接受更进一步了。

    一面问着,一面探手去摸连接的地方,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肛口已经被扩成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圆,瞿硚的yinjing卡在圆的正中央,非常硬实,像一杆火力十足的枪。

    除此之外,还有尚未进入的小半截茎身,展鸣不由骂了句cao,“怎么还没全部进去?你的jiba到底怎么长的,简直和Alpha一样大。”

    瞿硚沉着嗓子道:“碰到结肠口了,最后一小段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耐下。”

    “我不是一直都在忍耐吗,能有多不舒……唔!啊!”

    一记凶狠撞击,粗壮的yinjing硬生生贯进了那个窄口,前半段茎身拐进那段隐秘的rou道内,并将展鸣的肚皮顶出一抹鼓囊。

    Alpha低估了这根yinjing的能耐,眼泪毫无防备地滑下来,他快速抹去,不让瞿硚发现,心想完蛋了,里面肯定坏掉了。